7月2日(农历五月廿七):星期二;晴;风力1-3级;日出5:46;日落20:03 四点多醒了。
惨白的月光透过窗隙照在床尾。
夜风下树叶发出密集的簌簌声。
这簌簌声中夹杂着一种极有节奏的怪响。
咔哧咔哧咔哧。
听上去像幼时大人们把家里大柴锅揭起来倒扣在地上刮锅底灰。
这种情形家家户户隔一段时间都会来一次不然锅底灰太厚废柴火。
又像麦收季节磨刀石与镰刀联动。
咔哧咔哧咔哧。
声响继续。
寂静的凌晨这种有节奏的声响莫名令人有种毛骨悚然。
摸黑起来上个厕所。
回来去窗边轻掀窗帘一角。
墨蓝的天幕下一线残月挂在天边发出暗淡又惨白的光。
有节奏的声响在继续着。
听起来应该是邻居。
但四周黑乎乎的。
除了楼下哥哥房间的灯光还亮着。
橘黄的灯光透过半点不遮光的帘子映射出来给后院的草木染上光芒。
昨天的愧疚消失无踪。
感觉头顶的毛发都悄然支楞起来了。
心火噌噌旺了。
突然理解何谓怒发冲冠。
对哥哥的生气吐槽也包括他不爱惜自己。
日夜颠倒真怕他哪天猝死。
呸呸呸。
咔哧咔哧咔哧。
怪响在继续。
之后终于停止。
未久刷牙洗漱的声响传来。
尼玛。
差点以为这是一场异常行动的前奏。
午夜惊魂。
真尼玛惊悚。
凌晨四点到处黑乎乎的突然来这么一手再加上黑影幢幢窸窸窣窣忍不住展开无边联想。
五点过几分车子发动的声响远去。
一只猫突然呜哇呜哇的叫。
那叫声本不好听还貌似叫春叠加起来的效果恐怖氛围拉满。
主打一个难听。
几分钟后有拖拉机经过。
一路哐啷啷过去。
接着又是一辆。
突突突。
天色渐明村庄睁开迷蒙的眼睛。
一阵突兀的戏剧腔调随着晨风飘进耳膜。
特有的腔调铿锵有力锣鼓家什响的头皮发麻。
无语。
这个早上真TM热闹。
昨儿八点多天气突变随之下了一场不小的雷阵雨。
气温下降早上的凉风灌入室内薄薄的夏被有点抵挡不住这凉意。
把被子裹紧准备睡个回笼觉。
六点多又醒了。
抓过手机看看时间快七点。
阳光满屋。
算了无法睡了。
刷会儿手机起床洗漱。
八点多听着楼下一阵动静。
探头看老爹把小电动推出来了。
这是要出门? 问了一声果然。
老爹问去不去街上。
迟疑不想动。
被老爹责斥回老家只会窝在家里长毛。
哪儿都不去真是太宅了。
没办法。
戴了帽子眼镜下楼。
老爹正打开电视机。
看样子这是看某不去也不想动了。
看见某才慢悠悠地拿了草帽。
自上次驾驶小电动这是第二次。
依然很紧张。
不比上次还紧张。
定定神深呼吸。
小电动慢条斯理地出发了。
因上次回来家门口不远的小坡有点陡老爹让走村里省得某过于菜鸡没眼看。
老爹一路和熟识的人打着招呼。
至于某这眼神这年纪大部分都不认识只保持礼貌点头微笑即可。
慢悠悠出了村。
慢悠悠上了通往镇上的大斜坡。
这条斜坡很长很陡对菜鸟来说。
一踏上就紧张全程捏着刹车。
(?????)??? 电门自然是关上了就惯性往下出溜耳边风声呼呼吹更是紧张。
总想和骑自行车一样脚下忍不住要伸腿去支撑。
(˙??˙?) 总算总算。
平安抵达镇上。
老爹在一家卖酒的店铺前停下他要去打些散酒回去泡药酒擦胳膊止痒。
店铺门大开着店家不见踪影。
老爹叫了几声在某也准备跟着呼叫的时候女店主出现了。
服务态度一般口气甚至有点恶劣。
某瞟了一眼想想还是没有张口说话。
老家这边的店铺比起京城来说有时候真是不习惯。
现在这种提着玻璃瓶子去打酒(醋/酱油)的情形已经不多了。
女店主伸手拿了一斤的提子又拿过漏斗给装酒。
完了之后又在老爹指挥下去街边一家店铺。
这家店是老年养老金及高龄补贴发放点。
看着老爹拿出两张卡一共取了三百五十块。
记得当年才五十。
经过这么多年漫长增长终于到了两百再加上高龄补贴一百五。
真不容易。
记得姑姑时不常嘀咕当年他们年轻时修水库都是自带干粮又说交公粮时zf说要如何如何却没有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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