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兴把盖万和王升当成弃子时不时地刺风沙一下以探底线。
谁都不会向弃子透露更多柴兴也不例外否则两人不可能有胆子跟风沙作对。
风沙则把这两人视作可以用来杀鸡儆猴的鸡。
一旦柴兴某些举动超出他所能容忍的程度他会用这两人的血给柴兴划出红线一个人可以画一次又或者一次画粗点。
换而言之盖万和王升乃是他和柴兴心照不宣的缓冲地带这两人变成红线的前提是柴兴踩过线而非这两人本身过线。
如果他连盖万和王升都压制不住还要靠杀来止损这本身就是一种衰弱的象征意味着除杀之外已经无能为力。
他当然不想给柴兴如此暗示但是这两个家伙确实太烦人像苍蝇一样成天在旁边乱绕乱飞伤不到你也要恶心死你。
总得想个法子把苍蝇赶走。
宫青秀见风沙眸光定定而闪显然又开始发呆于是悄悄地退开招来个侍女轻声吩咐几句。
侍女很快用托盘端来苦茶和甜点。
风沙呆了一阵果然开始伸手寻摸。
这是他的老习惯想事情的时候喜欢吃甜点配苦茶。
其实绞尽脑汁比筋疲力尽还要累需要以膳养之。
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
正在下意识寻摸甜点的时候风沙感到鼻尖传来甜腻的气息猛然回神扭头望之。
宫青秀正含着微笑以她那欺霜赛雪的柔胰捏着一块甜点喂到他的嘴边。
风沙腼腆地道:“叫绘声她们来就好怎么能让你亲自来呢!真不好意思。
”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又很好意思地一口吞之本就甜过头的甜点似乎更加甜了点口感也似乎格外好了些尤其甜腻之中似乎还带着一缕好闻的体香。
宫青秀持绢拭手又递上茶盏笑道:“这场满月酒绘声才是主人你那几个侍婢也都是她请来的客人怎好劳烦。
” 风沙接过苦茶喝了一口点头道:“有道理。
” 又甜津津地吃了两块甜点、喝了几口苦茶云本真忽然匆匆而来先是瞧了宫青秀一眼再向主人附耳道:“花大来了想见主人似乎很急试图强闯。
” 花大就是柔娘花一二三四乃是益花楼的称呼排序。
宫青秀知机道:“风少你忙我先去了。
” 风沙微笑点头待宫青秀离开之后冷下脸向云本真问道:“她强闯哪里?” 云本真心道主人就是主人一问就是重点忙道:“就是这里。
婢子查问过她没有去勾栏客栈和益花楼直接就来状元楼好像知道主人在这儿。
” 风沙皱眉道:“霜儿告诉她的?”宫天霜和柔娘的关系很好所以他立刻猜测乃是宫天霜露风但是相信仅是无意。
其实他的行踪一直仅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就算他呆在勾栏客栈里一动不动也只有十分亲近的人才能够确定他真的在。
宫天霜当然知道且习以为常并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连云虚都不会轻易试图打探他的行踪总要通过绘声询问。
平常的行程大多经过双方的接洽安排妥当之后才会成行。
这看似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其实是一件攸关性命的大事。
如果有他预料之外的人准确地找到他这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既然可以精准地找到他当然也可以进行精准地刺杀。
只要安排的妥帖保管连杀手是谁派的都找不到想报仇都不知道找谁甚至可以把线索引向任何人栽赃之。
比如不久前被枭首于江宁清风驿的契丹国舅无论南唐方面如何追查也只能查到自己人的头上。
风门有一队人手专门负责对他的行踪进行种种虚构和掩护没少故布疑阵。
上次他去见彤管马家姐妹姐妹没有安排好惹得他发了好大的火最近颇为冷落两女可见他对自身的安全十分看重。
涉及宫天霜云本真不敢乱说话谨慎地回道:“我仔细问过花大说盖万和王升针对状元楼有所行动她猜测是针对主人所以赶紧跑来报信。
” 风沙脸色稍缓颌首道:“倒也说得通。
她在哪?我去见她。
” 云本真赶紧领着主人由暗梯去到隐藏的楼层这一层乃是风门的中枢泰半人手皆驻于此。
两人又转进一道夹层东折西拐几次来到一间有两名剑侍把守的房外。
剑侍向主人和首领行礼而后一齐伸手推开房门。
房内空荡荡没有任何装设连桌椅都没有甚至没有灯墙上斜开了一道铁栅小窗射进阳光。
如今正午室内虽然谈不上明亮但也说不上昏暗。
柔娘头上戴着一个黑罩布身上并没有被绑缚但是仍旧老老实实地背靠墙壁站得笔挺显示出傲人的身段。
听见开门声循声转来脑袋当然什么也看不见。
云本真过去揭下头罩柔娘惊魂未定地眨了几下眼睛很快适应了光线转眸瞧见风沙唤了声风少似乎十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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