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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4

第426章 归家如虹重生后带着小青梅赶山在兴安岭

绿皮火车喷吐着浓烟驶入站台王谦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看着熟悉的兴安岭景色缓缓掠过。

王念白像只小猴子似的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手里挥舞着其其格送的小马鞭时不时抽打一下座椅靠背。

老实点!杜小荷轻声呵斥怀里的小守山正吮着拇指睡得香甜。

白狐蜷在行李架上尾巴垂下来轻轻摇晃。

黑皮坐在对面正笨手笨脚地试图用驼毛线编个马鞭穗子——这是其木格临行前教他的。

谦哥他突然压低声音你看那边... 车厢连接处一个穿铁路制服的男人正在查票背影莫名眼熟。

当那人转身时王谦心头一跳——是赵干事!虽然换了装扮但那副金丝眼镜和尖瘦的下巴绝不会认错。

更可疑的是他检查每个乘客的车票时目光总往人家行李上瞟。

阴魂不散。

王谦把装着银盒和青铜匣复制图的包袱往座位里侧推了推。

杜小荷会意装作哄孩子用襁褓盖住了包袱一角。

白狐的耳朵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赵干事越走越近王谦的手悄悄摸向腰间——那里别着那把蒙古刀。

就在这时列车突然一个颠簸赵干事踉跄着撞向一位老太太。

趁他扶人的空档黑皮迅速把包袱塞进了座位底下的暗格里。

票。

赵干事来到他们面前眼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冷光。

王谦递上车票对方检查得格外仔细还特意看了杜小荷的票。

去云南?赵干事意味深长地问这么远的路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啊。

杜小荷笑眯眯地接话:回娘家。

我妹妹要结婚了。

她边说边从包袱里掏出把奶疙瘩赵干事尝尝?草原上带来的。

赵干事推辞不过接了一块塞进嘴里顿时被酸得皱起脸。

趁这功夫白狐悄无声息地从行李架上跳下钻进了隔壁的空座位下面。

查完票赵干事悻悻地走向下一节车厢。

黑皮刚要说话王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果然五分钟后赵干事又折返回来假装整理制服眼睛却不住地往他们座位底下瞄。

发现一无所获后才真正离开了。

这王八羔子...黑皮咬牙切齿。

王谦摇摇头从暗格里取出包袱检查。

银盒和图纸都在但那张七爷写的字条不见了!被调包了。

杜小荷脸色发白他什么时候... 白狐突然从隔壁座位窜回来嘴里叼着张纸条——正是七爷的原信!王谦恍然大悟这小家伙早就察觉赵干事的把戏提前把真信换了出来。

被调包的只是一张普通的奶渣配方。

火车在一个小站停靠时王谦看见赵干事匆匆下车直奔站台上的电话亭。

他肯定要通知同伙。

黑皮忧心忡忡咱们在昆明下车时得小心。

夜幕降临车厢里的灯忽明忽暗。

王谦让妻儿睡在座位上自己和黑皮轮流守夜。

半夜时分火车穿过一条隧道黑暗中有只手突然从窗外伸进来直奔杜小荷怀里的包袱! 王谦眼疾手快蒙古刀出鞘寒光一闪划过那只手。

窗外传来一声痛呼手缩了回去只在窗框上留下几滴血迹。

黑皮赶紧拉下车窗冷风夹杂着煤灰灌进来呛得小守山哇哇大哭。

没事了没事了。

杜小荷轻拍着孩子眼睛却警惕地扫视着黑暗的车厢。

白狐跳到窗边鼻子贴着玻璃嗅了嗅突然龇牙低吼起来。

王谦顺着它的视线看去远处山坡上有几点火光正跟着火车移动! 后半夜相安无事。

天亮时列车员来送热水王谦趁机打听。

哦那是野人山的猎户。

列车员满不在乎地说经常扒火车偷东西上周还摔死一个呢。

他看了眼窗框上的血迹摇摇头走了。

杜小荷用热水冲了碗药粥香气引来了隔壁座位的小孩。

那孩子眼巴巴地看着王念白大方地分了他半碗。

你叫什么名字?孩子边舔碗边问。

王念白。

我叫杨小满去昆明找我爸!孩子骄傲地挺起胸脯他是考古队的! 王谦和杜小荷交换了个眼神。

黑皮凑过来问:你爸是不是叫杨建国?孩子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正说着一个穿蓝色工作服的女人匆匆找来连声道歉把孩子领走了。

杨教授的儿子?黑皮压低声音。

王谦点点头想起在银肯塔拉见过的报纸——杨教授确实有个儿子在云南考古队。

这巧合未免太巧了... 火车在一个大站停靠半小时站台上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王谦下车买烧鸡余光瞥见两个穿绿军装的人正在检票口查证件。

他不动声色地退回车上从包袱里取出林业局的工作证别在胸前。

果然列车再次开动后那两个军人开始挨个车厢检查。

例行公事。

他们解释着眼睛却不住地往乘客脸上瞟。

查到王谦这里时其中一人盯着工作证看了好久:兴安岭林业局的?跑这么远? 出差。

王谦面不改色红松种子交流。

对方将信将疑又看了眼杜小荷和两个孩子这才走向下一节车厢。

黑皮长舒一口气:好险幸亏谦哥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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