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另一边秦淮茹看着傻柱气呼呼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何尝不知道傻柱的那点小心思? 以前靠着往家带饭菜没少接济她家。
现在这条路被堵死了他心里不痛快也是正常的。
不过秦淮茹心里也明白王建军这么做确实是为了厂里好。
现在谁家都不容易要是食堂的厨子都把好菜往家带工人们吃什么呢? 傻柱的嘟囔声随着关门声消失了中院里只剩下秦淮茹晾衣服的窸窣声。
秦淮茹听着傻柱关门那声门响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傻柱整天就知道跟王建军置气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
王建军如今在厂里说一不二傻柱一个厨子非要跟人家硬碰硬。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她想起这两天在厂里听见的闲话说王建军在大会上发了火。
然后要整顿劳动纪律。
这下可好连往家带个剩菜剩饭都要被查日子真是越过越紧巴了。
傻柱今天空着手回来没准是又跟保卫科的人杠上了。
湿漉漉的工装在她手里拧成了麻花状水珠滴滴答答地落进盆里。
想到傻柱就想到一大妈跟她说的那些话。
然后又想到京茹那丫头。
那丫头也是傻被许大茂几句好话就哄得晕头转向还真以为能靠他在城里站稳脚跟。
结果呢?许大茂自个儿都进去了留下个烂摊子。
上次还来这里闹。
想起上次出门被人指指点点就算是已经习惯了的她都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一想起堂妹当时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秦淮茹心里又堵得慌。
这丫头回了乡下后就再没音讯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对了还有那该死的许大茂…… 秦淮茹用力地拧着手上的衣服好像许大茂就是这件衣服一样。
这是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
秦淮茹将其抖开晾在铁丝上。
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前院许大茂那间早已贴上封条、落了锁的屋子。
那封条还是上个月街道来人贴的白纸黑字格外刺眼。
许大茂这一进去这房子就成了无主之物也不知道最后会落到谁手里。
要说这许大茂以前在院里也是个能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谁曾想会落得这个下场。
跟他一起进去的李怀德更是个例子那么大的官说倒就倒了。
这年头真是不能太出头。
衣服在晚风里轻轻晃动投下摇曳的影子。
她一件接一件地晾着心里却像这晃动的影子一样不得安宁。
而这根由就是那贴上封条的房子。
她家现在住的这间房是老贾家留下的拢共也就十几平米。
眼下棒梗、小当、槐花还小挤在一张炕上还能将就。
可孩子见风就长棒梗眼瞅着就是个半大小子了。
再过几年就要说媳妇了。
到时候新媳妇进门住哪儿? 小当和槐花也一天天大了总不能一直跟哥哥挤在一个屋里吧? 这通铺似的居住条件就像一道越收越紧的箍勒得秦淮茹时常喘不过气来。
许大茂那间空房自然而然就成了她眼里最能解渴的那颗梅子。
“要是……”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要是厂里和街道能把许大茂那间房分给咱家那以后不是……” 这念头让她心里一跳随即又是一阵无力。
她知道这很难。
院里住房困难的不止她一家后院老周家人口比她还多。
更何况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在厂里只是个一级工。
不说人微言轻就是这种好事什么时候能轮到她头上?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后院。
目光好像落在了一大爷易中海那间宽敞明亮的正房上。
一大爷是八级工厂里的技术尖子分到的房子是院里最好的。
可他跟一大妈无儿无女守着那么大的房子…… 秦淮茹心里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之前在监牢的时候一大妈可是跟她说了不少也不知道…… 秦淮茹就这样胡思乱想着…… 最后她的视线又若有若无地扫过何雨柱那两间并排的屋子。
傻柱是厨子工资不低一个人占着两间房在这院里算是顶宽裕的了。
何雨水那丫头反正是要嫁出去的。
傻柱那人嘴硬心软…… 秦淮茹的思绪在这里打了个转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傻柱说。
她麻利地晾好最后一件衣服把空盆里的水“哗啦”一声泼在水池边上。
水花四溅映着屋里透出的微弱灯光一闪即逝。
这日子就像这拧不干的湿衣服沉甸甸的带着一股散不去的潮气。
她端起空盆转身回屋。
与此同时就在老贾家对面的老聂家屋里。
聂文娟正轻手轻脚地挪到窗边把耳朵对着外边听得仔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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